行刮宫,这样的折磨比生一次孩子更残忍。
“忧忧,让娘拿去丢了吧,”王氏是过来人,但是也不敢这么直视着血淋淋的胎盘,所以她担心柳无忧。
柳无忧笑着抬头,小巧地鼻尖上占满晶莹的汗珠,她生平第一次看人生孩子,没想到会接生,不是她冒着风险置李氏和孩子的性命不顾,而是接生的方法一旦不对,对产妇造成的危险是非常大的,侧切后消毒不当,一旦感染就会让女人一辈子吃苦头。
这些讯息在前世是非常的普及的。
“哎,一天一夜了,终于生了,”邱氏送了一口气,看柳无忧的眼光有些异样,于是和王氏小声地咬着耳朵。
柳无忧顺道给李氏清洗下体,最终还是发现有一道撕裂的口子,好在口子不是很大。
“忧忧,你过来。”王氏朝柳无忧招手。
柳无忧洗去手上的血迹后,走到王氏身边等待问话。
王氏抽出绣帕擦拭柳无忧的额头,嘴角却是紧紧地抿着,好想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来吧,二弟妹,”邱氏正色问柳无忧道,“忧忧,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爹给你取了个什么小名儿?”
柳无忧一愣,为何问这件事情,于是,挖空脑袋搜寻本尊的记忆,脑海之中浮现两个字‘耙子’,至于为什么叫耙子,那还得从那行脚僧的话里说起。
那行脚僧说柳无忧振兴家业之相,因此大家都开玩笑说等柳无忧长大了,一定要做个耙子,扒来金山银山,为柳家增光。
“嗨,大伯娘,你当忧忧是三岁小孩嘛,这一点事情肯定能记得住,爹当时让侄女挣来金山银山,所以取小名儿为‘耙子’,后来侄女显太难听,绝食抗议,你们这才不叫的。”
“二弟妹,是忧忧没错!”邱氏转头对王氏说道,王氏的神色这才恢复正常。
“大嫂,也忒奇怪了些,这孩子怎么会接生?就是咱们生过孩子的人都没这个胆子啊,”王氏一头雾水,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柳无忧听了,暗自好笑,也早已找到说辞来应付她们了,“以前忧忧见过母猪生小猪,所以才知道怎么接生的。”
“母猪生崽?”王氏和邱氏同时看向了正在昏睡的李氏,被柳无忧这样一比喻,两人想笑又笑不出来。
“母猪生那么多小猪崽都不用剪开,三婶自然也不用剪了,”柳无忧有恢复了些孩子般的天真无邪,希望这样能躲过王氏的追问,再问下去,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柳无忧打开门,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门外的三个男人正抱着孩子逗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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