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反正就一报仇的踏板,她无所谓得很。
不过临走之前,得想个办法为自己洗刷污名,不然以后如何在沈家庄行走,更别提为柳家致富,“沈老板,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废话了,你好自为之吧。”
“谢过柳二姑娘,”沈千算假惺惺地作揖,朝伙计招手之后,伙计送上半贯铜钱,“这点钱是鄙人的一点心意,还请二姑娘笑纳。”
柳无忧柳眉一扬,腹诽原来自己的这一主意才值这么点银子,真是侮辱了自己的智慧,不过有总没有好,柳家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等柳无忧接过铜钱时,冷不丁地被张冶那小子给抢了去,只见他嬉皮笑脸地掂了掂铜钱,说道,“你还有脸拿这钱?克死我爹,怎么也要做出赔偿吧?”
龟孙子,柳无忧暗骂后,眼睛瞄了过去,说道,“只听说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什么时候我柳无忧有那么大的本事,隔了一座山还能把你爹克死?你要是喊我一声奶奶,这罪名我也就认了。”
“你怎么说话的?”张冶目露凶光,自然是不想让柳无忧占了便宜去。
“就这么说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抢我银子,多少眼睛看着?”柳无忧知道那些人不会帮她,但是就是要他们起哄,越热闹越好。
“你们看见了吗?”张冶扬声问道。
“没有~”果然都是有备而来的,如若就这么走掉,坐实了断掌晦气的污名之外,而且还白白丢了半贯银子,这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她柳无忧可不能做这个赔本的买卖。
“那大家可是亲眼看到张老爹过世了?人家明明是晕倒的,张冶身为儿子,不为他找大夫,反而在这聚众闹事,大逆不道,天理不容,”柳无忧疾言厉色,虽然才十五岁的个子,但是那眼神里的凌厉之色,丝毫不弱。
☆、62 死了?没死?
张冶听到‘天理难容’的时候脸色一变,虽然很快就恢复了,但是还是未能逃过柳无忧的法眼,小样,你那点本事也就够配老娘提鞋的。
“睁眼说瞎话,我爹明明就是死了,你凭什么说他是晕倒的。”
“你敢和我赌吗?”
“赌?你有资本吗?”张冶嘲笑道。
“赌命,你敢吗?”柳无忧嘴角勾出绝美的弧形,如妖冶绽放地明媚。
张冶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不,许是被柳无忧那隐含的狠戾模样吓住了,支支吾吾地没敢应下。
“怂包,”柳无忧耻笑道,“你那烂命我才懒得要,就赌那个吧,”说完,柳无忧伸手指向了柜台上码得整齐的银元宝。
那可是沈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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