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只是再去寻找,却发现,根本了无踪迹。
水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
从额上,到下巴,到胸前,到腿,最后掉在了地上,那是沉闷又带着一丝清脆的期待,很快被水花的声音掩盖。
水花里的热气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氤氲,越来越浓稠,开始将身体裹得密密实实,严不透风。
苏瓷觉得自己可能就像这样的人,被雾气笼罩的窒息感,让人看不清明,也无法接近。
她开始擦洗起身上的点点痕迹,看着黏连成片的杰作,还是会为这样的大胆与放肆,感到一丝羞赧。
苏瓷在游离的片刻想了很多事情。直到言思宁过来敲门,她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扣门声是响了两下还是三下,她有些记不起来了。言思宁的声音被木门和水花阻隔,她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你还好吗?不然你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
苏瓷抿抿唇,险些要因为对方的话,露出一份尴尬与为难。
她随后将水龙头关上,在对方的催促下,勉强开了口:“不用了,我马上出来。”如是说着,她取来浴巾,将身上迅速地擦拭了一遍。
出门的时候,最上面的那颗纽扣,还是安然无恙地扣在了脖颈上。与她闷骚|禁|欲的性格如出一辙,让人看不到任何欢|愉过的迹象。
言思宁迅速地巡视了一眼,话还是刚才那几句担心地演变:“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