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有心寻摸些布个防御性的阵法。
挑挑拣拣地折腾了一会儿,终是选出了几个有用的物什。
她自个儿使不上劲儿,便只好指挥姬无愿动手。
虽说对阵法颇感兴趣,但她沉下心来学习的时间却不多,是以仍旧只是停留在最基础的境界,勉强布设个幻阵与护阵——以品质最好的法宝为阵基,较次一些的法宝为辅门,时间算不得紧迫,材料却有限,她也无暇教会姬无愿那些复杂的手印,因而也就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灵力强行联结成阵法,只是对材料消耗很大,几乎是布阵一段时间后便废了。
钟离晴有些可惜,旋即一想又释然:冕下财大气粗,不差这些。
盯着姬无愿布设完大概的阵法轮廓,只差最后一个阵基,钟离晴将特意挑选出来的一枚五羊携芳印递给她,咬破指尖,打算以血为墨,在上面画一个定基的咒术。
指尖才刚触上,却听一个飒爽的女声突兀地叫道:“哎呀快住手!那可是离开此地的关键!”
钟离晴与姬无愿对视一眼,后者显然被吓到了,扶着玉印的手一抖,钟离晴眼疾手快地将玉印捞了回来,只是血珠收不住胡乱地抹在了印身上,却是没法儿画咒了。
在那女子出声以前,两人对她的接近没有半分察觉——这意味着对方的修为要远甚于她们,也不知是敌是友。
眸光一定,钟离晴敛下眼中不悦之色,平静地望向现身于三丈外那棵巨木枝桠间的玄衣女子:“阁下所言,恕某鄙陋无知,烦请解惑。”
那女子身量纤细高挑,又一身玄衣,本是十分低调的打扮,偏生她蹲坐在青翠葱郁的树枝间,两条细长的腿还一荡一荡地,很是随意的模样,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会被发现——而事实上,要不是她忽然出声,显露出自己的行迹,恐怕她们直到被对方的武器贯穿要害都发现不了。
对方的修为,至少要比她们高了一个大境界。
“哎,原来你不知道的吗?冕下在这五羊携芳印里面嵌了个传送阵,只要你用血激发就能离开这里啦!”那女子换了一条腿曲起,单手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倚在树上,目光只落在钟离晴身上,丝毫没有在意她身边神色沉静的姬无愿,笑眯眯地卷着自己的发尾,“快走吧快走吧,我赶着回去交差啊!说不定她看我表现好会同意跟我打一架嘻嘻……”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见她迭声催促,钟离晴反倒有了心思与她周旋,看了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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