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铁石心肠啊。
整整半宿,就逼着我不停地爬树走绳索,也不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难道危险会出现在树上还是绳子上吗?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轻飘飘地从绳子上跃下,衣袍潇洒,若是身着白裳的话,该是仿若谪仙。可惜她是一身肃穆的黑衣银面,在我眼里,倒像凶神下凡。
她收了绳子,从袖中掏出一物,弯腰塞进我靴中,“你师娘本不希望我把此刃送你,但既然我已开过口,便是一言。。。更何况,你确实是适合它的。只是此刃你师娘素来看得极重,以后可不能随便出言不逊了。”说完,她便忽然踏雪无痕般翻上墙头,极快地离开了。
我都没来得及问上一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
我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忽然希望越晚见越好。
“归殿下,您为何坐在地上?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