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深就是过浅,对于多次高潮的身体无异于是一场严厉的折磨。
我在前面费劲辛苦往前爬动,白月笙就在后面尽收眼底。两个人通过性器相连,而我现在这副模样和只会向他交欢的淫贱母狗又有什么两样?
明明只有短短一段距离,我却似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抵达终点。
等我终于按他要求爬到床尾时,一路流淌的水迹已经蜿蜒成河。
“做得好,我会奖励你。”
白月笙抱住我酸软无力的身子,从后面揉捏着我的奶儿。
他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吻掉热泪,吻住嘴唇。身下则用结实的肉棒顺着粘腻的淫水进犯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熟软小穴。
他次次都顶得极深,之前被他勾起的麻痒全部一扫而空。我已从极其羞辱自尊的玩法获取到别样的快感,我流着口水,高潮接二连三,席卷过来。
“啊、啊……白月笙……好会干……骚逼好舒服……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