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稚想到那场让她和雇主关系变得复杂的擂台赛,脸有些红,在洗手间里左右看了看:“姐姐,放你下来?”
“不要。”黎秦越在她怀里摇头。
“你不是要洗脸吗?”卓稚看着那一堆瓶瓶罐罐,“要卸妆的吧,我不知道怎么搞。”
“不卸妆,我要去泡澡。”黎秦越道。
“哦。”卓稚抱着人往里面走,在漂亮的四角浴缸前停下,“你还是得下来了,我给你放水。”
黎秦越终于肯下地,抬脚甩了脚上的鞋。
卓稚帮她放水,试探着温度:“说起来,我也就给姐姐你干过这些事了,铺床叠被,做饭洗澡……跟个女仆似的……”
觉着差不多了,卓稚转过了身:“姐姐你是不是要给我涨……”
“工资”两个字没能说出口,要说黎秦越干什么最快,卓稚觉得毋庸置疑就是脱衣服了。
刚还齐齐整整的衣服,这会全被她随手甩到了地上,也是真有钱,有些衣服是务必要干洗的,浴室里已经雾蒙蒙地有了水汽,她也不在乎。
卓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去帮她捡衣服,还是劝她不要这么晾着,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