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是嫌弃,沈洛云望着同样口是心非的夫君,无奈道:“你这话说给侯爷听,指不定罚你跪祠堂。”
提及跪祠堂,上官衍眼皮跳了跳,言道:“那丫头犯了这么大的错,跪祠堂都是轻的,父亲不管,我去管。”
总得有人唱红脸。
恰逢今日休沐,百官休朝,上官衍惦记着琼州世子,回书房继续查看上次琼州世子来京时的记录,而沈洛云觉得时辰还早,约莫着药性已过,室内之事早成定局,给侯爷传话后,自己也先回屋安寝。
侯府就算天明也是静悄悄的,苏合早已收到消息,封住中州王府,锁拿王澜,只是人去时,王澜已悬梁自尽了,探不得任何讯息,无奈她只好继续锁住王府,不让任何人进出。
日上头顶时,室内静寂。
安阳睁开眼时,入眼便是奕清欢宁静的睡颜,她紧张地忘记了呼吸,凝视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氤氲着她的眼睫,薄扇般的睫羽微微颤动,眼睑处存着淡淡的乌青。
想来,她也是刚睡的。
许是她第一次凝视别人睡觉,觉得新奇,不免多看了几眼,奕清欢的鼻尖很小,其实她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大,只是她作为君主,很少有人会抬眸直视她,渐渐地,都以为陛下如同男子一般,高大威武。
但她只是个小巧玲珑的女子,还是个很美的女子。
这般想了会,昨夜的事情在脑中回响,奕清欢濒临崩溃的那句话又在耳边响起,她说:安阳,我是奕清欢,那个曾经要杀你的人。
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被她抱着并不觉得难受,只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好,尤其自己腰间的那双手,羞涩之余让她感到一阵闷痛。
明明两人离得很远了,指不定奕清欢就要立皇夫了,结果一杯茶就打回了原形,都怪九皇叔,不能原谅她。
她盯着奕清欢看了许久,心中有气,想将人踢下榻去,可还是不忍心,好歹自己昨晚拿人家当‘食物’解药性,差点吃了,现在轻轻柔柔地抱着她,比冬天里的被衾都要软和,很舒服,踢她有些不厚道。
过河拆桥,非她所为。
想来想去,还是饶过她,让她安静睡会。
这般想着,心里不知为何就颤动起来,就像是多年平静的湖泊水被扔进了石子,一圈复又一圈地荡漾开来。蓦地她自己觉得很累,压下那些不知从何处翻涌而来的感觉,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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