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退下后,自己与她真的就是天涯陌路了。
安阳痛苦挣扎的模样落在她的眼中,心被猛地揪住……
门外的沈洛云拍着自己的胸膛,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月光走来几人,她忙将人推出了庭院,安墨白探首望着明火的屋子,没有顾及沈洛云,仍旧大步走了过去。
“中州王止步!”
安墨白下意识顿住脚步,眼眶微红,袖中的双手攥成拳头,冷声道:“她饮的茶水有些问题,说是青楼女子催情之药……你们放心她一人待在里面吗?”
沈洛云面露尴尬之色,听到这般直白的话,不知怎么向侯爷解释,踌躇须臾后,见到陛下身旁的执事站在廊下,见到自己这里围了很多人,趋步走过来。
秦淮不似沈洛云慈眉善目,她略过侯爷眼中的担忧,直接看向中州王,声冷言道:“王爷应该想想今日若非陛下心血来潮,小殿下饮茶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的人下药,纵王爷声称不知情,难道您就能就此解脱罪责?”
安墨白急急解释:“王澜乃是我兄长送进府内的,我从未碰过她,她才会行此下策,孰料被安阳饮下,我……我真的不知……秦执事,安阳那里我可以解释的。”
许是中州王行事荒唐惯了,这话一出无人相信,不过文博侯的脸色已经很差了,知晓了大致经过,若是陛下今日未去,只怕事情会不堪想象。
秦执事许是瞧惯了宫内的肮脏事,冷笑道:“王爷应该想的是如何向陛下解释,小殿下会原谅你与否,和你的爵位无关,若是陛下恼怒,安氏最后的王位许是就不存在了。”
此言只为恐吓威胁,现在这个情况所有人都惦记着屋内的人,不想与安墨白多言,只有先将她吓走,其余的事情待明日天明再说。
安墨白闻言当真吓得后退几步,她只想着安阳是否会原谅她,未曾顾忌到陛下会继续待在此处,她恋恋不舍地看着那间屋子,脚步似黏在尘土上,她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有何能力越过君主。
她想到此,心中钝痛,失魂落地站在那里。
文博侯似是不耐与此人说话,下命令将此人请出去,别提脸色多阴沉,他一向待安阳如至宝,不忍苛责一句,以前身份有别,无法正大光明地呵护,如今在他府内,怎会让安阳任人欺辱。
人走净了,屋外安静下来,屋内的境况却愈发糟糕。
安阳挣扎在崩溃的边缘,自己神智被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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