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小殿下与您有些疏远,不如趁此修复您二人的关系。”
是何关系,陛下心里清楚就好。
女帝微笑,看着身前‘老奸巨猾’的太史令,言道:“卿之意,甚好,那明日朕亲自前往,你且下去吧。”
常澍顿时吐出一口气,恋恋不舍地瞧了一眼紫方砚台,俯身退了出去。
对于女帝的亲近,安阳已有些抵触,听到传旨时,愣了须臾,才颔首应下。她有些不习惯这些与女帝接触,天子如猛虎,多少都有毒的。
只是拜谒上官彧却是必行之举,推脱不得,舅父家中,应该比宫廷简单多,要是就此在侯府住下也可。
上官衍貌美,其父又是曾经的美男子,大约也差不到何处去。她胡思乱想了一整夜,早起时,眼下乌青格外明显,伺候的宫人看着,都面面相觑。
小殿下一向安静,且定时就会安寝,像昨夜那般还是第一次,贴身的宫人青黛伺候她穿上外衣,觑了一眼安阳无神的双眸,关切道:“小殿下,可是有烦心事,奴婢看得清,自昨夜内侍过来宣旨后,您就闷闷不乐,陛下若是瞧见了,也会忧心的。”
“她会为我忧心吗?”安阳反问道,女帝奕清欢甚为年轻,想要自己的孩子也很容易,天下之大,总有让她动心的人,可是她心里总觉得奇怪,等位两载,若立皇夫,只怕孩子都有了。
若是这样,她这个安氏后人大可摒弃,但是这样折腾,女帝半点好也捞不到的。
比如此行,她大可一人前去,帝王去臣子府上,不合规矩的。
亦或者,她这个人还是有用处的,毕竟拿捏住她了,安氏后人就会安静些,只有这么一个理由可以说得过去了。
青黛见她疑惑不解,默默叹息,言道:“依水宫中伺候您的都是曾经陛下清和宫中洒扫人,您与陛下的关系,奴婢们都看得清楚,母女同心,和乐得很,如今您行事避着陛下,陛下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不好受的。”
安阳脸有些苍白,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神色,不安道:“洒扫的人……暴民进宫后,不是说将宫内所有人都杀尽了,怎地还有遗漏?”
“唯有冷宫中的人活下来了,那里太过偏僻,都是荒草,四门出不去,唯有那里可躲避的。凡是宫里有些品阶的人没能逃过,相反奴婢等这些洒扫干杂活的人逃过一劫。”
“你当时已入了冷宫,若不是您在那里,只怕奴婢等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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