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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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在办公室带各位小干事开了会,言简意赅安排了近期的各项任务,包括社团管理和各项赛事承办,一起一起的分派下去,分工明确,杜绝了潦草塞责的可能性。
散会之后,其他小干事都走了,只有阚珊珊留下来,在水彩盘里调颜料,似乎是要给海报上色。
佳期已经到了门口,半晌又退回来,略一迟疑,款款问:“阚珊珊,我有点事请教。”
阚珊珊抬头,额上有晶莹的小汗珠,“谢主席?你说。”
“你,”佳期抱着双臂,大拇指压在嘴唇上,斟酌了会儿才说:“如果用左手画这张海报,效果会不会更好?”
阚珊珊吃了一惊,将拿着水彩盘的手藏至身后,吞了吞口水问:“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仰脸求证:“我什么时候露出破绽了?我明明一直……”
谢佳期摆摆手:“别紧张。我只是了解一下。”说着转身,到了门口又转身道:“阚珊珊。”
“主席还有事吗。”阚珊珊明显心情有点复杂。
“其实,左利手里边有更多天才。”
——这当然是她没有考证过的结论。
谢佳期走在回教室的路上,眉头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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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眠不知怎的又生了气,一整节课都不理她,鼓着腮帮子看着讲台,一副目不斜视、不容侵犯的傲然神态。
又是哪里得罪了她?不应该啊,都不在场,也能做错事?谢佳期轻微蹙眉。
正犹豫间,徐伟良点了林未眠的名,让她把《过秦论》通读一遍。
林未眠本能地想说我不会我不知道,不期然瞥见谢佳期在侧,猛然想起昨晚已经答应了她,要“迎难而上”。
答应过的,都要做到。
所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豁朗推开椅子站起来,翻开书,有些手忙脚乱,谢佳期见了,替她翻到那一页,
林未眠开口慢慢读:““秦、秦孝公据函崤之……固……拥地雍州……”
侧边一阵哄笑。
徐伟良一敲桌子,“林未眠,你给我严肃点。开什么玩笑。”
林未眠皱着眉头,低头鼓了股腮帮子,谢佳期在一旁轻声说:“这样。”指尖点着字,示意她跟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