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问题的线索。

“这账面上的亏损，马罗尼那老狐狸，迟早会找我麻烦。”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发出的怒吼。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那铃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电话是一部古老的手摇式电话，黑色的机身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企鹅人接起电话，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不知道电话那头是福是祸。

秦阳电话中，声音低沉而神秘。

那声音像是从深深的井底传来，充满了未知的诱惑。

“企鹅先生，听说你最近有些烦恼？或许，我能为你指点迷津。”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精心的挑选，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企鹅人惊讶又好奇，他的眼睛瞪大了，嘴巴微微张开。

“你是谁？凭什么认为我能信任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毕竟在哥谭市这个充满阴谋诡计的地方，信任是一种极其奢侈的东西。

秦阳的声音依旧平静而神秘：“信任？在这个城市，我们彼此需要的只是利益。

我能让你在马罗尼家族中的地位稳固，甚至超越他。”

他的话语简洁而直接，直击企鹅人的内心。

企鹅人冷笑，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不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