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将阴阳佩的力量冲散,像个强盗似的抢夺着领地,而那看似温和的力量却极有韧性,牢牢的附着于她的筋脉上。
她被这两股迥然不同的力量一冲,当即就昏了过去。
距离稍远的地方。
“咦?”千瞳在马车里剥着橘子,看着半个月前,说自己腰疼,于是就借口一天到晚都瘫在马车里的白祈,疑惑道:“怎么了?你的腰终于好了?”
遥想半个月之前。
那天她难得睡了个好觉,一觉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要知道,以往小阿离练功早,她还得赶着起来做早饭,一般卯时,黑心肝准会喊醒她,她要是敢赖床,一准会被威胁,烧她的尾巴毛。
当她还在屋外伸着懒腰,舒展筋骨,感叹奇迹的时候,就见着白天官从她们那屋慢悠悠的出来了。
她立刻一脸奸笑的靠过去,心知肚明的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白祈抬了抬眼皮,看着她,手拢在衣袖里,淡淡道:“我睡得好不好,大抵还是要取决于你,教得好不好。”
狐狸赶紧敛了奸笑,装傻道:“我没教甚么啊。”
正巧夜歌也从屋里出来,看着白祈,点点头,“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走。”
甚么甚么?走?
千瞳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两人,不由得问道:“走哪里去啊?”
“追阿离。”夜歌看都不看她,径直走去牵马了。
“啊?追小阿离作甚?”她一头雾水,知道黑心肝那里问不出个所以然,立刻扭头看着白祈。
“反正她现下是跑了。”白祈耸耸肩,很是自然的回道。
“不至于吧...”狐狸皱着眉头,搔着脑袋,喃喃道:“学艺不精也不至于落跑啊。”
话一出口,她立刻察觉到白天官那湛凉的视线,好像要将她狠狠的戳几个洞出来,立即打着哈哈道:“小阿离脸皮就是薄,跑了就跑了,不打紧,咱们快马加鞭,马上就追到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装作自然的样子往门的方向开溜,又低着头,似自言自语般低喃:“不应该啊,难道对白天官没有用,下回要不要再教点别的...”
不待她说完,这一次,她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白祈要杀人的视线直戳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