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陶感觉自己等了很久,但她低头看手表却发现刚过五分钟。
真是煎熬。
这样想着,她忽然“听”到个熟悉声音:“桃桃。”
那声音没有穿过耳膜,而是直接响彻于脑海之中,将她吓了一跳,小声惊呼:“啊啊?”
傅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夏知陶连忙收敛下表情,试着用意念说话:“张狂?”
张狂道:“嗯,是我。我这边出问题了,投票比是三与九——‘无罪’九票。”
张狂抿唇看了眼自己身旁吵吵嚷嚷、大声喊着“你们怎么回事,那人绝对有罪!”的青年,和夏知陶继续解释道:“我、五号和七号投了有罪,而其他人全是无罪。”
夏知陶沉默了。
你说再多,证据再充分也没用——对方只要买通了评审团,这案子就会一直吊着,无法判罪。
“这九人中肯定有人是被收买的,”夏知陶忧心忡忡,“怎么办?”
被收买?
张狂挑眉,道:“我有个想法。”
她似乎给夏知陶开了什么,夏知陶明明身在法庭中,却蓦然间能清晰地听见她们小房间里的声音。
一个中年男人反驳到:“我觉得那个女律师的证据全是伪造的!那个□□本不会开车,就是被这恶毒女人拉下水!”
一个女人哭哭啼啼:“我觉得那男孩好可怜啊,律师都说了他有抑郁症以及精神分裂症,肯定不是故意的。”
还真是群魔乱舞。
夏知陶听了会,不由得感叹有几人还是被收买的十分彻底,不辨黑白、张口就来。
人都会有些从众心理,那几人一嚷嚷,跟着投无罪的其中一人也有些动摇,举手小声地将自己改为了有罪的一票。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