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多严重。
可是现在有人心疼自己、有人为自己着急,就好像忽然就有了“软弱”的资本一样,忽然就有了满腔的委屈。
竖起的围墙分崩离析,心也跟着柔软得一塌糊涂。夏知陶伸出双臂圈住了张狂的脖颈,头搭在她肩膀上。
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响在耳畔,隔着轻薄的衣物,似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在心中层层荡开一片桃色涟漪。
张狂将夏知陶搂得更紧了些,道:“桃桃,我回去找药膏帮你涂一下。”
谁发明的高跟鞋,我明天就去剁了他!
夏知陶闷笑着“嗯”了一声,倒也就这样心安理得地被抱着,也懒得去管周围人纷纷投来的目光。
张狂低头看她,目光温柔:“我带你回那个律师事务所?”
夏知陶趴在怀抱中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先等一会吧,我报警了,警察应该马上就能到。”
张狂道:“好。”
话音刚落,几片花瓣随之从空中剥离开来,影影绰绰地染开一抹浅白。
那花瓣晃悠着落到夏知陶的伤口处,随即融为了几粒星点。伤口被暖融融地包裹住,减轻了一丝丝疼痛。
“这样应该会好一点。”张狂的声音很轻,里面偷偷地埋藏了一点难过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