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那么一小段。”
“啊?织不出?”
教主大人忽然震惊了。
秦之道:“对。”
“我一直都织不出来,教主大人你放心好了。”秦之紧紧搂着白鹤,眼神哀怨,“你找我干什么?”
张狂摇摇头,“只是问问而已,”她也不知望着何处,喃喃自语:“今日忽然记起了些陈年旧事罢了。”
陈年旧事?
秦之望着她,两人同为穿越之人,理应当对彼此知根知底才对。但现在别说知根知底,她对张狂除了身为“魔教教主”的各种不实传言外,根本一无所知。
秦之手掌沁出了一丝细汗,她望着张狂,语气故作轻松地试探道:“啊哈哈,你还有陈年旧事?我一直以为你是深山还是哪儿忽然蹦出来的。”
张狂瞥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道:“不是。”
区区两个字,就把秦之的试探给全部打了回去。秦之什么也没试探出来,倒是自己差点露了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