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盏。”他如此说道。
庙就在村头,和郑秋庭住宅守望相对,果然,庙不是很大,没有那定远城那大庙繁华。
甚至没有牌匾,后院还用篱笆围了,搭了架子,种了些蔬菜。
司狱站在庙门前,门两侧贴有红纸楹联,只是经了雨打风吹,有些掉色。
日落香残,了却凡心一点。
火尽炉寒,且把意马靠边。
法清径直推开门,邀请两人入内,里面不大,起了个草棚,一尊小小的佛龛立在里面,旁边还散乱些青香。
法清取了香合在手里拜了拜佛像:“日子过得苦些,难免想找个盼头,村里人时常来拜,我就采了草木料做了些香,让他们任意取用,可惜我盖不起广大寺院,佛像也刷不上金身,委屈佛祖了。”
司狱也取过香拜了拜:“善由心生,敬佛何需金粉,莫向外求,此处即是灵山,大师好德行。”
法清哈哈大笑,得意的看了郑秋庭一眼:“司狱兄弟是会说话的,不像某人,圣贤文章,满腹经纶,不闻佛音。” “你这秃驴,道门典籍无数,尽是真言,我又何需闻那吵闹佛音。”郑秋庭也是个不饶人的,张口就说。
司狱听了会,原来是那佛道之争,门户之别,一个说道途宽旷,一个说佛门广大,争论不休。
“你那佛门,藏污纳垢,金身倒不如泥塑,所谓佛祖保佑,菩萨普渡,今生积德,以求来世,不过愚民之言,臭不可闻。”郑秋庭咄咄逼人。
法清哈哈一笑:“说你不通典籍,伱还不信,所谓愚民之言,不过是给人期望,劝人向善,难道说那仙佛视人如牛马,如猪狗,何其残忍,又怎么渡得今生苦海?”
“你说我不通典籍,那天下僧众可通,可明?我怎么未曾看到那引人渡海之举,反倒是金银二字迷人眼,坏了多少黎民1郑秋庭说道。
法清脸上笑容一滞:“阿弥陀佛。”却是不说话了。
郑秋庭洋洋得意一阵,又想到那道门神庙,不比佛庙和蔼半分,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也收了笑意。
司狱自顾自笑了笑,向里抬脚:“法清大师,贵客临门,还不快快奉茶,怎得被那泥塑木胎绊住了脚步。”
法清摇摇头一笑:“这就来,大和尚我有好茶,唤作‘满天星’,不得不尝。”说完匆匆越过司狱向里走去。
“其实不过是些积年老茶叶末,取了个雅致些的名字,还是别太期待。”郑秋庭给法清拆台。
“村子太小,村人多忙于农务,反倒是我和法清和尚最清闲,没事斗斗嘴,解解闲闷,倒是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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