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料想对方正是想要引朕出宫查探”后面的话,李云潜却是没有再说下去。
隐隐间,庆帝的想法已是完全符合了李安的需求。
他要的便是庆帝惊惧猜疑!
不管今日京都城内发生了何事,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来,庆帝都不敢轻易出宫!
范闲也不会想到,他自以为计划得很好,强行让五竹穿上那天祥缎的衣裳,却是自作聪明差点露出了马脚。若非有着铁判官强插一手算是为其解了围,庆帝只怕根本就不会相信是东夷城所为,而是会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与身后的五竹身上。
“朕这大庆朝啊!初初遭遇战败之变,还要受他人叨扰,是为何故?”
这几日,庆帝也去向太后处请安过两次,但每次试探,太后都是不曾明言到底丢失了什么,倒是让他有些难办。
突兀地,李云潜话风一转,问向洪四庠道:
“这几日,范闲在做什么?”
洪四庠有些疑惑,难不成这些事候公公还未向陛下禀明吗?
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道:“听闻范公子自那夜醉酒后便病了,在家中静养了几日,因他的名声传遍京都,这几天上门拜访的士子权贵不知凡几,不过都被司南伯给挡在了外边。”
“到了最后,就连几位开国元勋之后都是上门去探望,这一下就连范侍郎也不好拒绝.许是闹的次数太多范公子有些厌烦了,竟是当众宣布从此之后不再作诗,真真是让人惋惜!”
这件事在传单散发之前,也是闹出了很大的风波。
城中百姓只以为是范公子被上门之人给惹恼了才会说出这些胡话来,也没太当回事,纷纷将那些去范府打扰之人给骂得个狗血淋头,致使四处议论声不绝于耳。
不过,这些还是因皇宫动乱搜索刺客一事的动静影响,渐渐平息下来。
“不再作诗吗?不过也够了”
庆帝呢喃着望向窗外。
观潮亭旁,湖面依旧平静无波,只有几尾鱼儿不时露出水面来大口的呼吸着
范府。
范闲一脚踏上衣柜借力跃至房梁,不再如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的动作,当他真的看到原本应该摆放着箱子的地方空空如也时,尽管已经事先被告知,但还是默默闭上了双眼脸上浮现出苦笑的神情来
那箱子中的秘密他已经得到,但就这么丢失了还是很让人沮丧。
沉默良久,他的笑容也更显苦涩,哆嗦着伸出手指抹了抹房梁上不多的灰尘,此时范闲只想要点上一颗烟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十九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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