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当时扑过来干什么?我皮糙肉厚的,砸了也就砸了,你的脑子多金贵啊,都开瓢了。”
袁绦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还贴着纱布的伤口,因为要缝针,所以伤处附近的头发都被剃光了。她自己在家里照过镜子,实在是有点吓人,这会儿被秦敛盯着看,便不自在起来,别过头去问,“很丑吗?”
“不丑,我们条条怎么都好看。”秦敛笑眯眯地道。
“别贫嘴。”袁绦轻轻推了她一下。
秦敛故意哎哟了一声,惹得袁绦看过来,才又笑着说,“没事,逗你玩呢!我听我妈说,你醒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要刷卷子?稳得一比啊我的条条!你就半点都不担心我啊?亏我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问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