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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从未喜欢过她,孤王最恨的人就是她!别再自作聪明,揣测孤王的心思。也别再白费心思,妄想孤王宠幸你。姜坤的事情,孤王永远不会忘记。你若是安分守己,孤王会让你好好活下去。你若是还存着什么别的心思,那就别怪孤王,心狠手辣了!”
“溢,溢哥哥?”姜璃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忍不住喊到。
“记住,孤王不是你的溢哥哥,孤王只是你的王上。”
就在赤绕榕溢甩袖离开之时,姜璃恨极了。她将这份恨,全都记在了魏安荣身上。她发了疯一般的怒吼,她发誓,她一定要让魏安荣,不得好死!
赤绕榕溢这一夜,静静站在嘉福殿外,屏退了一众侍卫,只余下穆尔敦护卫左右。
等到三更天过了,穆尔敦才上前问道,“王上,要不要进去?”
赤绕榕溢摇摇头,“进去了,她也不愿看到我。穆尔敦,你知道娶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其实也挺累的。”
穆尔敦低头应道,“可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也是幸福的吗?”
“你又知道?”
穆尔敦摸了摸头,憨厚一笑,“也不是很难理解啊!”
赤绕榕溢眸子一冷,嘴角抽动,“看来是孤王做的太明显了?”
穆尔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道,“是臣说错话了。”
赤绕榕溢转过身,自言低语一句,“连你都看的出来,她却不明白。”
“啊?”穆尔敦没有听清楚,可见赤绕榕溢抬脚就走,急忙也跟了上去。
赤绕榕溢不由勾起了薄唇,露出一丝浅笑。
嘉福殿中,魏安荣依言将御医的药,每日分三次,喂进了失去知觉的墨香口中。
如此反复,已经三日。虽然人还未醒,但好在脉搏已经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