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憨批差点害死谭一璇,谭一璇死了她还能回家吗?
现在她情绪暴躁,一点就炸,根本没有细想这之间的可能性,厌烦道:“随便你了,每一次你出现,谭一璇都多灾多难。我能麻烦你以后离我远一点吗?”
她揉了揉眉心,觉得这样还不够保险,于是再次语气恶劣道:“不,还是请你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魏奇不敢置信,这个曾经爱惨了他的青梅竹马竟然会对他说出这么重的话。他脸色惨白,双目赤红瞪着她,气急败坏道:“你不相信我?”
王洒洒靠在墙上,面无表情,不耐烦道:“我信不信你,有必要吗?对我来说,你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原本她也不想说这些重话,毕竟以前,魏奇多少有些利用价值。
可是现在,她忽然发现,魏奇或许会威胁到谭一璇的生命安全。那么她就不得不狠下心来了。
“无关紧要?”魏奇一字一顿重复,掀起滔天怒火,他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紧攥拳头,恨恨盯着她,“王莎莎,有本事你再重复一遍!”
王洒洒皱眉瞥他一眼,盯着他紧攥的拳头,挑了挑眉道:“怎么,你还打算打人啊?”
说着,她扬起脑袋,冷哼一声,语气无比嚣张道,“你敢打我一下,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要不想两家恶交,你尽管试试!”
魏奇望着她的脸,内心忽然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好像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打动她一丝一毫。
难道感情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吗?
他猝然松了手,茫然看着她,不知道他和她怎么会到今天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
恐怕在许久以前,王莎莎就离他越来越远了……是他错了吗?
王洒洒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没空理会伤春悲秋的魏奇,踩着拖鞋哒哒回到卧室,本想气势凛然地狠狠甩门,忽然想起卧室内,谭一璇还睡着,不由轻手轻脚将门阖上。
卧室内,谭一璇悠然转醒,她望见王洒洒,挣扎着要起身。
王洒洒连忙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将人摁了回去:“你躺着吧,刚才你可吓死我了……”她不觉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