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洒洒张了张嘴,眸光微闪。
谭一璇,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谭一璇手心发汗,手指紧拽几乎痉挛,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魏奇的声音。
“莎莎,你有收到我的信吗?”魏奇盯着王洒洒,觑了一眼谭一璇。
“信?什么信?”王洒洒不明所以,蓦然手上吃痛,回头一瞧,是谭一璇紧紧攫住她,力气大到拽红她的手腕。
魏奇指着谭一璇,瞪着眼:“所以,你根本没把我的信送到,是不是?”
谭一璇理也不理他,只是面无表情望着王洒洒。颤抖地手指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王洒洒瞟了一眼谭一璇,收回手。抬眼见谭一璇目光惶然望着她,不由顿了顿。
王洒洒揉了揉自己被拽红的腕子,思前想后,觉得不能拆谭一璇的台。于是咳嗽一声对魏奇道:“哦,我想起来,你说信啊?我让谭一璇收起来了。”
魏奇惊疑不定:“你让谭一璇收好了?你没看吗?”
王洒洒捻着自己一缕发梢,没有回答,而是说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我让谭一璇替我处理了。”说着,她视线落在谭一璇的脸上,顺着她的衣领一路下滑,落在她紧拽的手指上,微微一笑道:“所以今天,又收到了吗?”
难怪刚才,她看见谭一璇仿佛收了什么东西,原来是魏奇送她的信?
谭一璇犹豫片刻,伸手从口袋掏出信封递给王洒洒。
王洒洒低头一瞧,立刻笑了。
薄薄的信封没有邮戳,泛黄的纸面没有写寄信人和收件人,而且信封皱巴巴的,好像曾经遭受过惨无人道的蹂躏似的。王洒洒想到谭一璇一脸不淡定地揉皱信封,就觉得好笑。
淡定如她,也会干这种幼稚的事情啊?
“所以,除了信,你还有什么事情吗?”王洒洒若无其事问道。
魏奇愣了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质问什么。人家都说了,信由谭一璇处理了,他还该有什么意见?见这两人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魏奇不由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