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别卖萌!”仲城手指戳在她额头上往后一按,“到底什么时候的事!谁干的!”
“哎呀哥,都过去八百年的事了,别追问了嘛,再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说是不是?”
“说说说,就是在酒吧,你又不是没去过,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没想到那么多,不知道那么乱。”
“后来呢?”仲城问这话时自己心里都觉得后怕。
“当然是被救了,难道你想我被欺负吗!”仲浅无奈道,“哥,你知道我的,我自我保护能力很强的。”
仲城没出声。
他自然知道仲浅,虽然看着吊儿郎当,但其实一点都不傻。
仲城自己虽然不够聪明,但身边什么人有什么心眼,哪个朋友真心还是假意他还是能分辩清楚的。
仲浅的心眼应该和陆见深差不多,只不过性格大相径庭。
“接下来交待你的!”仲城转身,手肘支在陆见深肩上,“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大不了不要孩子?”
……
“我叫温故,温柔的温柔,怀念故去的故,很可笑有没有,我母亲一点也不温柔,她怀念的故去也从来都不值得怀念。”
“你说,如果这世上只剩下痛苦,那支撑着我们活下去的,还有什么?”
“是以后还有机会遇到幸福的希望吧。”
仲浅买来的药虽然闻着刺鼻,但入胃后暖暖的并不难受。
周身浸在温水中被包围,那些奇异的热度褪下去后,颜回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知不觉就枕着浴缸边缘睡了过去,慢慢滑进水里。
直到被温水漫过鼻腔,才一下呛醒了。
短短的一个盹,却似乎做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梦,梦里她和另一个人在一间倒了半边墙的房子里,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屋里漏着绵绵细雨。
颜回平时不愿意去想颜初雨,不愿意想过去和颜初雨或者颜初雪有关的回忆,那些无一例外只能让人觉得痛苦的东西,她像对待陆添海那些伤人的话一样,自动屏蔽在世界之外。
这也是她没有在第一时间想起温故是谁的原因。
然而刚才的似梦非梦的回忆,勾起了那些深藏的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