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上楼去了。
路过颜回房间门前,他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敲门。
……
晚上,颜回在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两瓶药水。
一个消肿一个止痛。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一瞬间心里又酸又暖又疼。
她已经三天没和小叔好好说上一句话了。
每次看到陆见深,都控制不住的眼前一亮,又控制不住的黯然无光。
她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钥匙扣,永远拴在陆见深身上。
可越是有这种想法,她越觉得可怕。
她一片空白的十六年里,没人教过她怎么喜欢一个人。
她也和同龄的女生喜欢的人不同。
不是某个明星,某个班里的帅哥,某个同桌,某个校草。
她喜欢的是她小叔。
不是递个情书表白接受或者拒绝那么简单的问题。
是像陆程说的一样,会让对方觉得被恶心到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