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宝贝来着。”
洛衾稳稳当当的将那剑鞘接在了手里,不明白这傻子为何要这么张扬,可眼下不是对呛的时候,只好微微颔首,用清冷的声音道:“好。”
现下刀光剑影一触即发,可魏星阑心却跟软成了水一样,她的霜儿一言一行都跟撞在她心尖上般,讨她欢喜,引她心跳如雷。
她心道,怎会这么乖,未熟时避而不及,如今却任她戏弄,像只猫儿。
洛衾不知她在想什么,侧着头眼里满是困惑,将手里的剑鞘握得牢牢的。
魏星阑笑了起来。
从步入中原到进入武林盟,她们花了三日有余,这三日里,每日都有杀手赶至,分明是在路上埋伏了许久,一招一式都狠厉至极,明摆着要将她们置于死地。
可即便是来的杀手再多,也没有人再掷出夙日教的暗镖,起初掷镖的人像是故意为之。
杀手源源不断而来,或是明目张胆地出手,或是在暗地里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算魏星阑和洛衾的武功再高,也分不出神护着这么多的人。
不少弟子因此受了伤,魏星阑不愿看到他们再有任何闪失,就将人安置在了路上的客栈里,只同洛衾两人赴宴。
青芝哭得厉害,她本意是要在宴上护着自家主子的,可没想到还没到武林盟,自个就受了内伤,别说护着主子了,没让主子分神保护自己还算好的。
魏星阑睨她,“你若不想连累我,就在这好好呆着,伤一好就带人回天殊楼,切记,不要走来时的旧路。”
青芝只好点头,叮嘱着自家姑娘要多加保重,闹得就跟生离死别一样。
在走时,魏星阑笑得花枝乱颤的,捏着洛衾的袖口时不时就勾她的指头,司马昭之心早已人尽皆知,这哪里是为弟子们着想呢,分明是想摆脱这一群数目庞大的秤砣。
青芝趴在窗上目瞪口呆看着,觉得自己的眼泪是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