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衾的身后冷不丁给她蒙上了。
“你做什么?”洛衾抬手就想把那白巾扯下来。
手刚抬起就被按了下去,那人还在她耳边道:“这第一口要蒙着眼品,才品得出滋味来。”
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洛衾犹豫了半晌,鬼使神差的就信了她。
忽然间酒香四溢,显然是封口的厚土被拍开,遮在上边的盖布被揭开了。
“你循着酒味找过来,我已经帮你把坛子捧起了。”魏星阑低声道。
洛衾看不见,就只能嗅着酒味缓缓凑近,软唇冷不丁压上了一物……
她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过会发觉那人竟张开了嘴,还用牙咬她!
“你……”
她猛地抬手扯下了白巾,瞪着眼前的人,耳畔倏然绯红一片,“你怎这般无耻?”
魏星阑却一脸无辜,“是你轻薄了我,竟还说我无耻。”
洛衾抬手掩住了唇,耳畔的红怎么遮也遮不住,向来清冷的眸子里笼着一层水雾,显得那眼神也软得像水一样。
魏星阑笑了起来,却又怕她气极,连忙道:“这不是快要去找柳砌云算账了么,路途遥遥,我想走前留点念想。”
洛衾睨着她,只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不对,可又无闲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