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阑接着又道。
她的拇指从洛衾的下颌处抹过,屈起食指从那细白的脖颈处滑落,抚上那单薄的肩头,又顺着脊背的弧线往下,最后两手掐在了身上那人的腰上。
还一边道:“洛姑娘的下巴真滑,脖颈着实好看,肩如削玉,腰不堪一握。”
洛衾双眸一闭,随即又倏然睁开,那些被触碰过的地方如被蚁爬,又热又麻。
“你——”
她话还没说完,余光扫到身下的人微微支起身,露出一口玉白的牙,毫不留情地咬在了她的下巴上。
末了一阵濡湿的感觉一扫而过,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魏星阑不轻不重的在那肖想了许久的地方咬上了一口,顺着下巴往上,唇齿又落在了洛衾的唇上。
她摘到月光了,月光好甜。
……
祈凤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才衣衫凌乱地缓缓从床底下爬出来。
魏星阑给洛衾拍拂着身上沾到的灰,这一拍又是摸摸头发,碰碰腰背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洛衾冷着脸任她给自己拍灰,在那手顺着脊背缓缓往下的时候,她只觉得脊椎一阵麻,随即侧身就抓住了那人的手,“你别——”
话还没说完,祈凤抱起卧雪,仰头便道:“姐姐,你的唇角怎么红了。”
不止红了,还落着细小的伤口。
洛衾冷着脸道:“床底下有只耗子,把我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