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语从善如流地身体往后倒。
陆汐拉了她一下,说:“把外套脱了。”
厚厚的外套是个累赘,司语在她的帮助下脱掉外套,后背陷入软如棉花的床垫再也不想起来了,像条搁浅的鱼,看着天花板粗重喘气。
陆汐把她那件贴身的保暖内衣撩上去些,迟疑了一秒钟,把掌心搓热以后放上去。
没有过痛经的经历,陆汐不知道这样可不可行。她没有听司语的使劲揉,女人肚皮那么薄,皮肤还那么娇嫩,她怕揉坏了,动作由轻到重,不疾不徐。
从来没有给人揉过肚子,第一次做陆汐格外小心,根据司语的表情去调整手上的力道,以及揉的位置,专注得宛如在做一个科学严谨的试验。
当然,如果被揉的人叫得不那么销/魂的话,她还可以更专注。
“求求你用点力吧陆总。”
“对对对,就是这里,揉这里舒服。”
“啊——”
“唔——舒服多了。”
“呼,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