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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酉低头,“我不敢猜,怕一切都是虚构的。”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偏偏是这种不带情绪,好像有一种浓重的哀戚。
周楚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烫了一下。
“虚构的?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曾酉的抬眼,孔明灯慢慢地往上飞,一家三口的q版还是周楚画的,画得很抽象,她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没艺术细胞。
隔了一会又嘴硬,但是我会成为老艺术家的。
“因为姬郁绘的话,她说我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她没细说,也没看到周楚,这样的昏暗,她们靠在一起,周楚的手被曾酉攥住,又松开。
她似乎在克制,但又很难克制,最后只能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却被人拿出来,握紧,周楚唉了一声:“你只有一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