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我就是楚望云。”
曾酉:“我当初把她带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快不行了。”
周楚:“我这不是后来醒了么?”
“萧敏浓是谁?”
曾酉问。
周楚不可置信地惊声道:“你说什么?”
“萧敏浓,和我长得很像吗?”
曾酉又问。
她的衬衫都快被暖风烘干了,只余下胸口处一小块的水痕,领口皱巴巴的,那点岑浔的矜贵变成了不修边幅。
周楚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她的?”
曾酉:“这些年你一共提了她四次,我们第一次度过发情期的时候,你孕期的时候,夏天午睡的时候,还有一次,是你试镜回来。”
她说得很冷静,却让周楚毛骨悚然,她看着曾酉,总觉得这张和萧敏浓相似的脸冒着一股疯狂的执拗。
“你是不是也有那种能力,一下子就消失了?”
曾酉本来以为自己很冷静,但是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冷静,做回岑浔,却没办法在周楚面前竖起高墙。
有些话是应该烂在心底的,就像她父亲对母亲的风流,那是压根没爱过的无所谓。
但是她跟周楚不一样,她觉得她们互相喜欢,不是那种被指定的无法逆转的婚姻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