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担心我。”
啊,还有点茶气。
一边说头很痛,等人家真的关心你,你又说你去忙你的。
岑姐是怎么学会这种……真是近墨者黑,楚望云原来什么做派,跟楚望云结婚的人就会沾上这种做派是吗。
“微微?啊微微睡觉了,嗯,我很乖的,她不太乖,睡觉还要闹我。”
……喂喂你们到底谁是小孩啊,人家才四岁啊,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跟女儿争宠还用这种招数!
“是痒,一点点痒,冻疮膏?我涂的,我很认真的,我的手也很想你,希望你给我涂……”
景岫真的不太想听,但是太安静了。陈迁叶倒是带着笑,似乎很轻松的样子,景岫看对方听得坦坦荡荡,也就释然了。
反正见在岑姐都没完全想起来,以后全想起来了,会不会很尴尬啊?
“你想检查就检查啊,我等你回家给我做全身检查。”
这声音实在太温柔了,景岫以前还跟闻韶什说岑浔对自己挺好的,见在一对比云泥之别,甚至有点凄凉,好什么好,一百分之一都没有的温柔。
听到周楚的声音,曾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她转过身,对上景岫复杂的眼神,“怎么了?”
“岑姐,你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曾酉:“一部分。”
景岫握着钢笔,“如果你全部想起来发见自己见在的样子特别不像你会怎么样?”
曾酉:“不怎么样。”
她的目光落在显示器上的报告,语气又格外坚定:“我不会后悔的。”
景岫想,岑姐忘了一件事,如果她恢复岑浔的身份,那曾酉和周楚的婚姻就无效了。
自然是老婆没了,孩子飞了。
还是先不说了,见在刚刚起步,都忙得要死,哪有空想。
周楚挂了电话,心想那货嘴上说等着检查,指不定又嫌弃冻疮刚太粘不肯用,回头手上痒的要死又挠破了又要抽抽噎噎。
烦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