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很痛…很痛的感觉,方才虽被亲情压了下去,但此时得痛楚却像万只蝼蚁同时钻到他的后庭里,一路咬着沿着大肠小肠爬到胃里去啃食,疼的他虚汗频冒,脚软的站不住,也合拢不起。
邵烨见状立刻要抱起他,却被殷健南推了开去:“人渣,走开。”邵烨阴寒的眸子瞬间爆出寒芒,直盯盯的看着殷健南的背影,这个人最近有点改变,处处刻意的装模作样,倒显出自己的粗暴了,既然你要我做坏人,我就做给你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救他。
星月下,一辆加长的宾士十万火急的奔驰在马路上,数不清多少的红绿灯与罚单,司机只是一味的催快。
“嗯…好痛…痛…”虚弱的双腿不住打颤,无力的虚垂在殷健南腰间两侧,反坐的任他紧抱。“快到家了,回到家我马上帮你拿出来,再忍一下、快到了…”温暖的双唇不住的吻着中逸的额来安慰他,中逸的汗淡而微香,合当他该有的清香。
“快回到家了再忍一下…”殷健南不住的吻道…“嗯…嗯啊…嗯啊…”一连串细碎不成声的呻吟在富丽的卧室里断断续续的哼叫着,朱唇已被皓齿咬得死白。
一颗颗浑圆剔透的汗珠从中逸的额际与全身冒出来,那头黑的能滴出墨汁的发已经全然湿透,紧紧地粘在净如皓月、艳似霜梅的身子上…
身子是全裸的,乍看是一座动也不动的希腊美神雕像,如白石膏的雕像般给人一种嫩滑绵密的视觉,但细看时他浑身的疙瘩突起,胸前的奶头泛出瑰艳的水泽,沁着汗水的光晕似要融出一块上等的璧白,浑身蒸笼着一股异样的神秘与朦胧,每当依稀彷佛快要消失时…
“快成功了,你再努力的排排看,吸气…用力…吸气…用力…”殷健南鼓励着中逸。“…嗯啊…嗯啊…”痛苦的压挤,小腹胀痛到无法形容,中逸努力的随着殷健南的指挥而排拒着,好像要拚尽全身的气力,誓要撼动内里的东西移动分毫…忽然项下一个拉扯,随着猛然被揪紧的锁链琳琅响起,中逸呼吸为之一窒,迷离的目光盗出一股极致的痛苦,眼神很好的痛苦…
富丽卧室的正中央是个加大的名贵床铺,以上等棉质织成弹簧垫、以高级的蚕丝逦迤成被,柔软而腻身,可让人深陷其间的温柔,舍不得起床…
然中逸是痛苦的,今夜,他以狗爬式的姿势跪在床上,后面是殷健南的峥嶙有节的指骨,试图扳开菊穴将自己身下的假阳具掏出,而锁链的一端操控在邵烨纤洁有力的手里,压迫性的威胁项圈。
巨辱的姿势,除了对抗疼通体的疼痛外,还要对抗被泯灭的男性尊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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