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到东京,你就得跟我自世界各地的各大家族、名门所召集来的女子相亲。
她们都已经在那儿等我们了。凌恩先生不会自己一个人的,我派汉拿开着厢型车跟着他,一路照应顺便监督,不需你操心。”汉拿老管家闻言也恭敬行礼道:“请少爷安心,我会负起责任,目送凌恩先生平安地抵达东京。”
“这样你们放心了吧?上车了。”“等一下!”被数人押住的凌夜,嚷道:“我有意见!”以为他也要提出与克劳顿相同的请求,安德鲁不耐地说:“你是确保你父亲履约的保证品,我不会让你跟你父亲在一起的!”
“不是的。”凌夜转头看向江尚楠,以中文说:“请你跟着我的父亲,老师!”“阿夜,可是你…”不清楚他们在讨论什么,江尚楠一心只忧虑这些人企图对凌夜做什么。
“我没事,等一下老爸就会跟你解释的。你跟着我来也帮不了我,可是你至少可以帮我爸打气,陪伴他。当主人分身乏术的时候,你会帮我吧?”
凌夜红着眼眶说:“我把最重要的人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他喔!”“…”曾经誓言不再让他泪流的尚楠,千百个不舍,也只能点头说:“好,我一定会代替你,好好守护伯父的。”
克劳顿同时以英文翻译了凌夜的请求给父亲听。安德鲁耸耸肩,道:“我可以再供给他们一辆脚踏车,只要这孩子在我手上就行。”
一切就这么定案了。凌恩再三拜托克劳顿,绝不能让人伤害凌夜之后,和江尚楠一块儿站在停车场里,望着扬尘而去的白色凯迪拉克,在心中发誓…
我很快就会抵达东京的,你们要等我啊!远远看过去,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大地风景,可是现在对凌恩而言,遥不见尽头的地平线,却带给他焦虑与沮丧。
不能就这么认输了,虽然双腿内侧的肌肉硬绷到一个极限,脚踏车坚硬的坐垫也让屁股阵阵作痛,但他还是不曾停过踩踏板的动作与速度,一圈又一圈地拉近自己与东京的距离。“凌先生,喝点水吧?”
江尚楠骑着脚踏车追上来。“哦,谢谢。”接住他抛过来的水瓶,稍事休息地放慢速度,凌恩擦着汗水,苦笑地说:“不好意思,结果让你陪我一起受罪了。其实你可以搭汉拿管家的厢型车啊,毕竟这是我的挑战。”
以稳定的车速,离他们约有半公里距离的厢型车,始终都在那儿。“不、不,那怎么行呢?凌夜要我跟着你,况且我也不愿意伯父一个人努力的时候,我却在一旁休息。
旅行本来就是增广见闻,不是每个来北海道玩的人,都有机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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