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事实真相。”
“我、我…”只是在此之前,程鸿业曾经说过:“凡是背叛我,算计我的人,我都不会轻易绕过他们的…我让她做了一年的妓女,强迫她每天都接十个客人,这还是看在你没有被怎么样的份上…”
因此一直以来,担心他还会有什么过激行为,本就怨气彼多的嘉颜,根本就不敢、或者也不肖再提起这复杂的往事。毕竟,蒋燕莉总是他弟弟的母亲,就是为了弟弟们的颜面,他也不能告诉程鸿业,他们曾想将他送人的事实。
“没什么好说的吗?事实就是这样的吗?”“这…”本想顶一句,所谓的事实,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或想辩一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再追究下去。
可是被程鸿业猛地一抓,再被他用极度狰狞的目光一瞪,一阵胆却,低下头来的嘉颜,却又一次失去了大好的机会。“是吗?那你之所以会回来,就是被我抓回来的吧?”“…”“你会表现得那么乖巧顺从,也是被逼无奈的了?”
“…”“啊…还有,你那么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应该也是迫于情势、虚以委蛇的吧?!”一句接一句,在那些接近于事实的论调上,再加上了这么项罪名,一时无法反应的嘉颜,只来得及抬起眼睛,就被气到发狂的男人按住,狠狠地夺去了双唇。
“既然你这么能伪装自己,什么都不愿意说,那就请你伪装到底,什么都不必说好了。”在这之后,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雄狮,失去了理智的程鸿业,不但用毛巾堵住了嘉颜的嘴巴,不让他说话,而且就在这浴池里面,对他实施了令人发指的掠夺。
为什么要这么粗暴,为什么要那么计较。随着崩塌的神智,逐渐陷入了迷离之中,嘉颜只是反复地念着,那些已经过去的理由,难道会比他正在付出的真心,还要来得重要吗?
然而这天,对于嘉颜来说的磨难,还不止是如此。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在瓷砖上醒了过来,宽大明亮的浴室里面,早已不见了男人的身影。象这样,将他做到晕厥,还丢下他不管的情况,已经好久都没有发生过了。
想想只为了一句解释,就可以抹煞他所有的努力,这份心酸,这份凄楚,合着他酸痛的身体一起,都压得嘉颜难以动弹。
“嗯…”好不容易,缩回了敞开的四肢,拿出了嘴里的毛巾,随之而来的刺痛感觉,以及两腿间涌出的粘腻液体,却再一次迫得他几乎窒息。
“好痛,真的好痛…”但是,即便有再多的难受,再多的不想动,到了最后,他还是不得不面对这已然存在的局面。
又在浴室里休息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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