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清晰,好似是从牙齿间一个个蹦出来的。宫娥听了暗地打个寒战,暗道自己一定是被外面的寒风吹冷了,不然怎会生出这种种错觉。娘娘与皇后关系一向是最好的啊。谢问蝶道:“你也冷了这许久了,下去领赏歇着吧…”
话未落,她突然缩回手指,血珠沁出,小小的一滴摇摇欲坠。她轻声道:“果然不该一心二用啊…”在宫娥愣住的时候,她侧过头,笑得无比甜美“皇后娘娘教的果然没错。”
像花一样娇柔,像蝶一般轻盈,可爱纯洁的望着你,任谁都会愧疚心中不该的想法。宫娥低下头,这时,忽听谢问蝶轻呼出声“啊…下雪了。”纷飞如羽,扬扬洒洒地落向大地,干净得不沾染任何色彩。入冬的第一场雪,因属南地,并不是很大,但能令人心情很爽利。
银妆素裹的世界,之间的界限被满眼的白色模糊。间断地,稍融又覆盖一层。缺席早朝近半月,沈灿若又坐到了珠帘后。朝臣们突觉近日的不适感终于不见,那一方存在原来已成定式,恬静,安详,端立上方,即使一言不发,也能安抚其下不稳定的因素。
“万岁万岁万万岁!”巍峨的皇城,回荡的声音,好像水浪一样,扩展到万里江山。凤仪宫,沈灿若退朝而归,远远望见有人驻立等候,他身负内功,自是瞧得清楚。寒烟近前低声道:“娘娘,好像是蝶妃娘娘。”
他略点头,待宫前下轿,谢问蝶已迎前叩拜道:“问蝶向娘娘请安,闻娘娘身有微恙不敢相扰,近得知托上天洪恩得已康健,恬颜前来,请娘娘恕罪。”沈灿若伸手将她扶起“你本为我着想,何罪之有?先宫中说话吧。”
“谢娘娘恩典。”谢问蝶展颜一笑,说不出的女儿娇态。沈灿若收回手,将目光移开。屋外冷得刺骨,他本不惧此等寒气,然见寒烟与众宫女脸色泛白,知女儿家抵御不得,便着令生起了炉子。
谢问蝶由外入内,顿觉暖气扑面。沈灿若道:“寒烟,且去泡壶热茶给蝶妃娘娘驱驱寒吧。”谢问蝶忙起身道:“如此麻烦怎生使得…”沈灿若道:“不妨事,你且尝尝寒烟的泡茶手艺罢。”
谢问蝶这才坐下,她怯怯望几眼,欲言又止。沈灿若只作不见,寒烟已端出物什,她用的自不是一般俗物,为了应景,水采的是梅花心的雪,泡出花香与茶香萦绕的含蕴之气。
“味道如何?”沈灿若终不忍见其怏怏之色,出声问道。谢问蝶双手捧了“问蝶想起一句诗: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茶将雪与梅化作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得彼此,倒也是一段佳话。”
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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