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体。沉重方对他的身份十分保密。”李鉴略思,一挥手“先下去,容朕好好想想。”
“是。”后园中再次恢复空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次日,沈灿若醒来,早朝已开始。他单手支颔,道:“李兄,你以为我会让你简单逃掉吗?此仇不报,我就不姓沈。”此时,端坐龙椅的某人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摸鼻子,低声咕咙道:“糟糕,这下子该怎么赔罪才能让他消气?”
影卫呈报上的关于所监视官员的行踪记录并不太多,但事情无论大小都记得清清楚楚。沈灿若一目十行,眼神时有停顿。翻完之后,他心中已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娘娘。”寒烟在门外道。沈灿若将纸张放入首饰箱的暗阁,道:“进来吧。”寒烟捧着衣物走进,将门反锁“娘娘,水已经准备好,请您更衣沐浴。”
沈灿若站起身来,寒烟侍候他脱去繁复的衣服,剩下内衫的时候她停手躬身退下。这是沈灿若的规矩,从小下人都不得过于近身,虽然现在彼此已明了身份,习惯却没去改了。
“寒烟,”他出声唤道“这次你没有再放花瓣吧?”寒烟表情无辜“娘娘,那只是用来防虫的。”他小声说:“我讨厌水里有东西…”
寒烟忍笑,公子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让人联想起他的年纪。“娘娘放心好了,奴婢没放,水里什么也没有。您请沐浴,奴婢在外候着。”
热气蒸腾,嫋嫋如烟。黑直的长发用发簪简单固定住,他的脸上沾着水珠,但他喜欢如此,被水包围着,没有外面那一层伪装的外壳,还原最本来的自己。
他望着水中的倒影,想道,不知再过几年他会长成什么样子,像李鉴那样伟岸吗?眉毛会再粗一点,身体会再高一点,但是五官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吧。
他一点点地抚摸着,然后停下来,那么,还掩盖得住吗?他的手移到颈部,喉节越来越明显了,衣服和项链不知还能遮多久。他闭起眼睛,突然将头埋入水里,过了许久,他猛然冒起来,水花四溅开去。
动作幅度的增大让发簪掉落,长发带着水珠甩过一道弧线。不是太清楚的视线里,他看到有人影晃过窗边,紧接着响起寒烟一声尖叫。不及多想,他抓起长袍双手一拢,从窗口冲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人影几个纵跃,便消失在重重宫楼里。
沈灿若不便去追,他回头去看寒烟,她正艰难地从地上起来,手捂着肩部,显是受到严重的撞击。“娘娘放心,奴婢只是扭伤了手,没什么大碍的。”寒烟低着头说。
沈灿若走近前,将手放在她的肩部,她顿时痛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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