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死去,他的灵魂碎成一片片的,每一片也都是欢乐的。
宇文灼喘息着道:“雪郎,我太幸福了,呵,我们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出来是一件多么美的事。”冷湖缓缓地道:“阿灼,你觉得快乐吗?”
宇文灼的眼睛里写着爱恋:“当然,雪郎,这是我最快乐的一天。”冷湖的唇边一丝冷笑:“那么,你就好好地记住这一刻吧!因为,这是你最后一次的快乐。”
宇文灼心中一惊,忽然只觉得背后一麻,冷湖的手一连串地点下来,封住他十八处穴道。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宇文灼缓缓地醒来,忽然觉得全身巨痛。然后他冷静地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刑架上,全身都用粗的细的铁炼捆得结结实实。
最可怕的是,有两条铁练是穿过他的琵琶骨的。这是一个地下囚室里,除了进来的铁门,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一灯如豆,冷湖坐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不言不笑。宇文灼微微用力了一下,琵琶骨立刻就是一阵巨痛,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冷湖,实在令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宇文灼放软了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雪郎,你又怎么了,干嘛把我锁起来,好痛!我这个人早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何必要把我锁起来呢。”
冷湖看着他的眼神是冰冷的:“落日牧场、东山镇、黄媛、冯牛,这些名词,可能给你一点提示?”宇文灼的心一寒,却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仍然撒娇道:“不知道,好痛呀,雪郎,我好痛。你放我下来,我好想你抱我。”
冷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神情里有一丝惨痛:“东山镇,是我的故居,一个半月前,整个东山镇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东山镇变成了一个鬼镇,一个人也没有的鬼镇…”
宇文灼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冷湖的声音冰冷地,象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落日牧场,是我后来的栖身之地。在那里,我娶妻,生活。也是一个半月前,整个落日马场,被一场大火,烧成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