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男人是谁,椿姨表明了我的身份时,她无言良久。面对既使不说话也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的她,我一阵手足无措。
“找我们做什么?”最后,她淡淡地问,眼睛望着木窗外的世界。我怎么回答?我自己也没有答案,这么说吗?来这里,是想看看她们过得怎样。这么说,会被笑吧?看了又怎样,生活还是生活,人生还是人生,同样维持着原样,凄然、淡凉。
没有答案回答,便沉默了,望着再没有把视线投注在我身上过一秒的椿姐,她身上那冷漠的气息竟然让我产生她的身影与逐野交叠的错觉。
她一直沉默,我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旁边看了我们一会儿的椿姨叹了一口气后走出了屋外。昏黄的灯光不知何时亮了起来,在已经沉寂的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呼吸在沉寂中变得困难。
屋外多了道火光,想必是走出屋外的椿姨在开始准备今夜的晚餐了。我不知道我们还要继续这样沉默多久,有些难受的想走出屋外透透气时,我以为在对着窗口发呆的椿姐说话了:“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