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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我赶紧离开椅子,打算在有人进来前把“案发现场”处理个干净利落!我虽然爱玩,但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一个大人了还爱玩成这样…这算是一个大人的悲哀吧。
先把小工作柜扶正,然后我拉出碎纸机里装碎纸的盒子,再找一本看起来不怎么重要的商业杂志,打算用杂志当扫帚,把碎纸片扫到盒子里,再装好散架的碎纸机,放好,就万事ok了。
拿着杂志蹲下来正打算先把碎纸扫作一堆的我,突然被地上的几条棕白相间的碎纸条吸引住了目光。出现这样的纸条并不奇怪,这分明是文件袋的那种牛皮纸信封,白色的当然是挂号信件的编码条。
我以前有送信,我知道一天下来逐野收到的这种挂号信都有三封以上,在他的碎纸机里出现这些东西是很平常的,已经作废的东西就毁了,天经地义。但,在白色的纸色突兀的出现的,已经被截了一部分的黑色的条码令我惊心。
我忘不了,当初我因为是代卫舒去取信的,邮政局的工作人员让我签名的同时把每一封挂号信的编码也签上去,这样就知道我取走了哪些信。之后文件不见时,卫舒打电话向邮政局确认信的编码时,证实了我取走的信中的确有那份不见的文件。
至此,那个编码便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我的手颤巍巍的在那地上洒了一地的碎纸片中翻找,然后一张一张的拼上,当那原本只剩一截的条码被我逐渐拼成原状时,我软倒的一屁股坐到冷冰冰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