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断了就赶紧接好,不然会有后遗症的。”我不再拒绝,点头说了声好。卫舒把信箱移到一边,扶住我到公司外叫了辆出租车送我上医院后才回到公司。
我独自坐在去医院的车上,不由得想起了逐野方才的反应。就算逐野什么都没说,但我真的感觉到,他在生气,很气很气…
我到医院,医生说骨头只是轻微的移位,固定好后过几天就没事了。我拿着药正要离开医院,我的手机铃响了,一只手不方便的我有些费力的由衣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卫舒打来的。
他问我伤得怎样?我如实回答。他说我这算是工伤,可以休假至痊愈,便让我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我答应了。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几天我必须想办法安抚气在头上的逐野,要不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因为逐野最不舍的,就是我受到伤害。他说,这是比伤在他身上还要痛上万倍的痛楚…见到我受伤,他会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