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可能站在一个球上,可是从他们生下来就站在上面,再往后推,不可能的事情都可能了,人们现在上可飞天下可潜海,一个核弹,全部完蛋。
没什么不可能,所以他姓越的除了做爱的时候,喜欢上这个叫北北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得好召告全国人民,以及登报上娱乐版的。然而──好生别扭!好生奇怪!一棵金水溶不进,铁锤打不动,满清十大酷刑不能施展,严丝合缝的心,如今有个人登堂入室就进来了,不但鞋没脱,大脚丫子随地踩,还对地理环境不满,老琢磨着怎么出去。
怎么不难过,怎么不伤心?怎么就舍不得虐虐他?怎么就纵容他如此胡来?真个比割肉养虎还不值!手从被按摩起就好象家猫一样乖顺,就差没“喵呜”
两声的北北脸上挪开,月月扭开台灯拣了本书看,外面还是亮着的,但是月月事后把窗帘拉上了,免得北北睡的不舒服,现在也不必拉开,当是好人做到底。
北北呼吸渐渐又均匀了,身体先是蜷成一团,很快拖着被子往月月这边靠近,抱着月月换好几个姿势,终于还是皱皱眉毛不舒服的醒了。
睡眼朦胧的去看自己下体,双腿张开的样子好象撒欢的狗狗,不太容易看到,只看到有线状物从密所拖出来“这是…什么?”真是千百年也难得表现的可爱和无邪,这样子使月月明白为什么恋童癖的人越来越多。
一只手固定住北北的后脑勺,月月过去就是一个法式深吻,做游戏一样数了数北北的牙齿,才放开他,然后按住北北不让他动,解释道:“是卫生棉条,勉强你去洗澡太累了,不清理干净又不舒服,我把东西弄出来,就插卫生棉条去吸干净,这已经是第二根了。”
话到最后已经相当暧昧。北北仍然意识不是很清醒,只唏里胡涂的问:“你那里来的卫生棉条。”
“全国各大超市有买啊,当然我这个是从国外托朋友带回来的。”圆柱形的棉条慢慢被拖了出来,湿湿的一条慢慢从鲜红的花朵里拖曳出来,月月伸出手指将拖出来的嫩肉揉进去,拿棉花把吐出来的精液搽掉。
一直到月月做完,把自己的腿放回去,北北才猛然间坐起来:“你…你…你?”笑着点点头,月月就着旁边准备好的水盆洗了手,涂上护手油:“就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可是我听说那不是一条的,一片一片的…的么?”“现在为了方便,什么都有嘛,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