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不到吗?”肖海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刚刚出浴般潮湿的头发轻轻晃动。我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我举起皮带对准小海身体最柔软的部份抽打下去。“啊。”他厉声嚎叫。
“做不到吗?”随着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皮带再次肆虐他的柔软。“做不到吗?”“做不到吗?”“做不到吗?”“做不到吗?”我如疯了般抽打肖海,房间里我的叫喊,皮带的挥舞,小海的哀嚎响成一片。
最终我被冲进来的管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着他们将肖海抬到床上,又取来药品,在小海后背涂抹,肖海再此低声呻吟起来。
管教骂了我两句,并装模作样将我手里的皮带收走。然后如什么也没发生,大家准备就寝。看我铁青的脸,凶狠的目光,没人敢问我为什么鞭打肖海。***
夜渐渐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肖海那里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细微的琐碎声音。这样听了很久,我再也坚持不住,起身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枕巾。
他的脸侧向外面,乌黑柔软的头发在汗水的侵蚀下全部服顺地贴在头上。满脸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发亮。过长过于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不少汗滴。
顺着挺直清秀的鼻梁,汗水滚落到男性味十足的鼻下与上唇的交汇处,形成一个水洼,但依旧干裂的嘴唇瑟瑟发抖,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伴随沉重的呼吸。
在西北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盛夏时节,白天虽然晒得酷暑难耐,但晚上冷的要盖上大棉被才能入睡。他至于那么疼吗,竟然大汗淋漓,瑟瑟发抖。我是这伤痛的制造者,但我却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
我拧了一个湿毛巾走到肖海面前,我想为他擦去汗水。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我,然后近乎恐惧地瞪大眼睛。当我将毛巾凑到他的脸上时他用手一把挡开:“不要,离我远些。”他喘息着说。
我只有顺从他的要求,离开他的床,我给他到了杯水,再次走近他轻声说:“看你嘴干的,喝水吧。”
当我要抚起他喝水的时候,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将我推开,将水碗打翻在地,搪磁缸子落到砖头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被吵醒,不高兴地嘟囔。他这么剧烈的动作必定牵动伤口更加撕裂,所以“啊”地呻吟一声没能支撑住自己,整个人从床上摔到地下。我不计较他对我的举动,上去要去帮他起来:“你他妈的给我滚!”他好象用全身的力气对我喊,但依旧声音不高。但这样的折腾,使其他人都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