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阵痛楚从后庭直冲头顶,咬牙撑着,一时不能动了。身下的子萱,只觉被紧紧箝住,更不敢动,怕动一动撅折了,两相僵持,同是苦楚。
还是菱仙老道,稍稍缓了缓,又一咬牙,一坐到底。腻软温润的臀蛋儿坐在子萱大腿根上,子萱已炙热如火,待要动作,但菱仙尚未妥当,里面紧扣住谷道,不让子萱有腾挪余地,外面死坐住腰腿,不让子萱蛮力发作。
子萱急到此处,已顾不上怜香惜玉,竟伸手在菱仙屁股蛋上用力一抓,菱仙吃痛,浑身的力气一卸,子萱趁势一挺腰,顶了上来。
这时菱仙再想御敌,为时已晚,子萱是初生之犊,野性一发便难收拾,横冲直撞虽欠章法,却占了勇猛,弄得菱仙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菱仙虽是过来人,但平日也算洁身自好,接交的人不多,难得有个把投缘的,才有这事,也算不得内里才俊,今日对付子萱几乎把浑身本事都用上了。
到头来,却弄了个引火烧身,被挑在枪尖上,半空里抛起沉下,要死要活,心里恨一层,悔一层,羞一层,正没个抓拿。哪知那子萱到底没经验,不知这样姿势自己最累,根本坚持不了多一会儿。
这时已有些挺不动了,菱仙见他体力不支,马上抓空占了主动,先趁他退避时猛追,逼到绝境便堵住他不许动弹。然后自己从容起落,紧送慢拽,报起仇来。子萱一旦被挟制住,便又只能跟从人家动作,人家要急就得急,人家要缓就得缓。
想要着力上迎,每每被阻,想要歇息片刻,却又被勒索奔命。渐渐悟出了,是人在上,己在下,才处处受制。便瞅个空子,卖个破绽全根扯出。菱仙正在兴头上,突然失了怙持,内里空虚,心上悬念,一时不知怎处。
却没防子萱已翻身爬了起来,一把将菱仙按着趴在床上,插手在菱仙腹下,搂腰往上一提,菱仙的白玉锦团便高高凸在了子萱面前,子萱也不迟疑,举枪便刺,一插到底。
这时子萱已得了个中三昧,又占了上风,施展开来。纵身进退,着实抽送。菱仙那还有招架之力,子萱又一把握住了他那早也挺挺的孽根,一顿乱揉,菱仙前后受敌,几乎要化在子萱手里。
子萱此时已没了顾忌,死拼死撞,不多时浑身打个寒噤,一泻如注,只觉手中也一股喷涌,沾湿了床褥。月色如水,洒在子萱青白的胸膛和纤秀的腰肢上,泛着白瓷般柔柔的光辉。
菱仙在黑暗里坐着,看着这个刚刚被自己夺去童贞的男人,嘴角有一丝笑意,笑得有些凶悍。是啊。第一次,这个二十一岁男人的第一次。看他就象打了一场大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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