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样?菱仙会不会来?想到这,子萱觉得脸上似乎有些发烧。
立刻在心里骂自己,怎么能这样不上进,上次的事儿已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后悔还来不及,怎么还敢再想。
心神不定也看不下书,还是只有起身出了屋,又向花园那边走去。花园里浓阴更密了,子萱顺着小径往湖边走,心里隐隐有些痴痴的妄想。
眼睛一直往湖边眺望,似乎希望在湖边发现些什么。等走到湖边四下瞧瞧,什么人也没发现,不觉有些失望。
泻气的一转身,正准备往回走。却不想一回头,竟看见那边桃树底下的一块石头上铺着块小坐毯,上面坐着个人,手里拿着本书正微微笑着看着他。
他心里一阵惊喜,也不多想就跑了过去。等跑到月儿面前停下,子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只看着月儿喘着粗气,也说不上话来。
月儿也不说话,就笑笑的看着他。等子萱呼吸匀静了,想开口时竟又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冒出一句:“你在家呐?”
话一出口,子萱就狠狠地骂自己,怎么一见月儿就说蠢话,月儿不在家还能去哪?月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但并没有答子萱的话,反问到:“健云表哥呢?”
“他和几个朋友喝酒去了。”“你怎么不去?”“我不太会喝酒,也不喜欢。怕喝醉了。”“哦,你喝醉过吗?”“没…没怎么醉过。”子萱感到一阵紧张,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菱仙的影子。
他怕这个话题说下去,自己要说漏嘴些什么。忙搜肠挂肚,想找个话头叉开这个话题,一眼看见月儿手的书就问:“你在看什么?”
月儿合上书,把封面拿给子萱看。却是新潮诗人丛钧崭的诗集《拓霜集》。子萱想起健云说过月儿喜欢新诗就问:“你喜欢丛钧崭的诗吗?”
“喜欢,他的诗好象特别沧桑又特别婉约。我想他一定是一个经历过好多人生坎坷的人。”“丛钧崭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听说他有一段好沉痛的感情经历,是他创作取之不竭的源泉。”子萱就淡淡的一说。
却让月儿十分惊诧,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子萱问到:“你见过丛钧崭吗?”
“见过,在校园里。有时候一些作家、诗人还会在学校礼堂讲演。夷白、余山、孙维民都讲过,同学们说可能最近丛钧崭也要讲演。”
月儿突然两眼一亮,好象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眼光也黯淡了,沉闷地低下了头。子萱能感觉得出,月儿是想去听丛钧崭的讲演,但又怕沈老夫人不同意。
子萱本想提议丛钧崭讲演时带月儿去听,但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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