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两位了吗?要么让他们揍到你清醒,要么等他们打累了。”老李上下打量:“我看你全身骨头,不够他们拆的。”
曾杰咬咬牙:“把消息给我,同你们老大说,我绝不会放弃。”老李叹口气:“曾兄,你年纪不小了,骨头断了,很难愈合的,而且,得罪老大,也不是好玩的。”曾杰道:“你们老大不是给我选择了吗?”
老李微笑:“是啊,是我不希望自己手上沾人命,即使你一定要,我就告诉你,那警察同张子期是朋友,记住了,别一会儿挨打给打忘了。你看你,曾杰,你天怒人怨了。”
曾杰惨白着脸,老李退后一步:“曾兄,兄弟先走了,留下这两个人招呼你,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尽管同我说。”曾杰虽然希望自己大义凛然,毫不畏惧地挨过这一顿,可是挨了第一拳,还是选择抱住头弯着腰用后背承受拳脚的经典姿势。
年纪大了,真是不经打,曾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周围全是白色,然后是凌晨那清亮的一双眼睛,曾杰伸出一只手来,就奔着那双大眼睛去了,曾杰想:“我抠出你这双晶亮的大眼睛来!”
结果肋骨痛到钻心,曾杰半途而废。凌晨把曾杰的手重放回被子里去:“别乱动,你肋骨断了一根。”曾杰闭上眼,痛得他得喘口气才能再发作。闭了一会儿眼,曾杰决定伤好了回家再发作。
凌晨给曾杰喂饭,曾杰把一整碗汤掀翻在凌晨身上:“汤这么凉还能喝?”凌晨跳起来,擦身上的汤与罗卜丝,脸上怒色一闪,终于忍回去了:“好好,我想办法弄点热汤来!”
话音未了,张子期已提着一保温杯进来了:“柏林煮的热汤,离火不到五分钟,小心别烫掉舌头!”凌晨笑:“来得及时,我爸正在这儿需脾气呢。”张子期笑道:“你快去换身衣服,我来招呼你那难伺侍的爹。”
凌晨收拾饭碗:“我先把碗洗洗。”张子期把保温杯放在曾杰床头,打开来,热气腾腾:“闻闻,柏林的手艺无与伦比。”
曾杰冷笑一声:“不是柏夫人煮的吧?”张子期的眉毛刷地竖起来,曾杰冷冷与他对视,对视半晌,张子期退缩:“算了算了,看你现在这副德性。”
张子期找了找:“糟,没带勺子,你这里有没有?”曾杰指着柜子:“你找吧。”张子期蹲下找勺子,曾杰伸手一拨,将滚烫的热汤全倒在张子期脖子里。
那一声惨叫,令得水房的凌晨又跑了下来,进屋正看见一身湿淋淋的张子期正疯了一样地扒衣服。
而曾杰,躺在床上阴阴地冷笑。地上是打碎的保温杯。凌晨立刻明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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