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的关系,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事件,强…即使我没有这种资格,也请你…答应我。”
强颤抖着,明明想一口回绝,甚至嘲笑他一番,但此刻的自己却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修,长久的凝视着…最后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修轻轻掀开他的上唇,用自己的舌头添满了强所有的空虚。
“恩…恩…”强呻吟着,修开始剧烈的吮吸。“强,六年了,我都快疯了,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想要…强…我只要你,只有你…”修咬着强的脖子,几近啜泣地呼唤着。“恩…”强的手紧紧环上修的背,发出轻声的叹息。远赴巴黎渡假的强和修在游佑的视线中在天边渐渐消失了。游佑点上一支烟,看了看手表“已经这个时候了啊…”该去接程舞下课了。他匆匆吸了两口烟,就把它捻灭了。游佑在高速公路上奔驰着,单调的白线在眼前不停的晃动着,他的思绪在极度空虚的瞬间还是回到了从前…
***检查报告还没有出来,在这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和别人--这里的别人无非就指程舞,有进一步接触比较好,这样说服着自己的游佑,有些无力的吸掉手中的烟。
他凝视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流,其实自己是在害怕吧…害怕去面对…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早已失去的高潮。或许自己这次真的很在意和程舞的关系,不然自己不会在认识她后就一直“守身如玉”更不会老早就跑到学校门外的咖啡厅外的守望,更不会去赴三个小时后和医生的预约,而且还是关于作为男人最难以启齿的生理问题--不举。
这算不算是一种付出,为了爱情的付出,游佑不断追问自己,但每次他得到的答案却头脑中的一片空白。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疲倦,游佑很想回到人生中一个类似起点的地方,即使这样会使自己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也不很在意,他只想改变,而程舞正是他采取行动最好的契机和动力。
她能帮助自己摆脱那一直纠缠自己的梦魇吗?她的包容能给自己重生的机会吗?她的爱能弥补自己缺失的人格吗?又或许她只是一个象征意义般的存在,自己真正要面对要摆脱要战胜的从来都只有自己。
时间就象一支镇痛剂,虽然不是立竿见影,但当它慢慢溶入记忆的角角落落,它便开始发挥它巨大的功效,甚至是以一种强迫方式,模糊掉痛苦的棱角,不惜以空虚来填补记忆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