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喊道他松开嘴,用手同时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鸡巴。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我从没这么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家伙”还大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确不太想给他口淫。
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只手放到阴径上慢慢弄,他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肛门的地方轻轻地揉,他开始激动,身体的肌肉象是在上下抖动,还伴有如女人一样的呻吟。
我的另一只手也帮他在肛门附近揉撮,他拼命摇动着身体,呻吟,喘着粗气,直到射精。事后,他告诉我我是他好过的最帅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虽然技巧很棒,但都没有和我玩儿过瘾。
不知为什么,我听后并不高兴,觉得自己的两次童子身都给了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应该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来,我要好好玩。我抱着这种玩的心理,仗着手里与日俱增的钞票,混了不少的“傍家”直到我认识了蓝宇。
我说过,二十七岁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们或是情人们一齐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谈的还算顺手,中午正想着晚上干什么,刘征进来了,他是我的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算是“发小儿”
“嘿,今儿我看那俄国小子走时可不太高兴”他一进门,就笑着问我。“他还想在我这找便宜,愿意不愿意做随他便,就他这两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龄,你去不去?”我随口问了一句“你不请郝梅呀?她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好呢。”
“算了,没心思,你替我送她个包儿什么的,少让她一天到晚的给我打电话”“嘿嘿!又腻啦?”
刘征坏笑了一下“说真的,前两天我在“国贸”楼下认识了个小子,是今年刚考到北京的学生,好像走投无路的样子,有没有兴趣?”
“得了得了,我现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没兴致,你怎么总能钩搭些不三不四的人,干净不干净呀?怪恶心的”我笑着说“真的挺纯的,绝对是圈儿外的。
刚十六岁,考上大学了,我猜是缺钱。他不太愿意讲,反正是等钱用。”“也许是个骗子呢,民工吧?现在北京这种骗子多着呢!”刘征没再和我争下去,又聊起新雇来的俄文翻译不太老实的事。
刘征比我大两岁,但却和我同届。从小学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们仍是同校但不同班,我读文科,他读理科,考大学时他没我运气,只考入一所市属的师范学院。
毕业后,不甘心当个穷中学老师,便到我这找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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