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划过戾气,“你以什么立场,要我同边月离婚?李斯珩,你是否太高看自己。”
“我并非出于私心,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边月。”李斯珩深深凝视着沈津辞,他的表情分寸不让,充满恳求,“你现在爱她,你能为了她同家族争执谈判,可是爱这种东西,并非长久的保障,有朝一日,边月一旦成为你众所周知的软肋,所有人都不会放过她。”
李斯珩从病床上坐起,他温润眉眼,眼尾泛红,“你以为我不爱边月吗?人性复杂,很多事并非我爱,我在乎,就能周全。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想要边月快乐,那这个人一定是我。沈津辞,我并不觉得你对边月的爱,能让你日后面对牺牲时,面不改色。”
沈津辞从衣袋夹层里拿出硬壳质地的打火机把玩,他淡淡问:“你说的牺牲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