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把父皇的女人睡了,还怀孕了,甚至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指不定会更生气…
父皇估计也会气的恨不得把棺材板掀了…
他认真道:“母后,您这是何苦呢?儿臣不过是想追寻自己的真心罢了。”
母后总是这般古板,一点意思都没有,怪不得年轻时不得父皇宠。
太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半句不信他的鬼话,冷哼道:“真心?你是从哀家肚子里爬出来的,什么样哀家岂会不知,你的真心能维持三个月就不错了。”
景帝心中无语,为何都这般看他,他这回真的是认真的。
但也不想和母后多做解释,更不想再说这些无意义的话。
他向太后行了一礼:“母后,少操心儿臣的事,好好颐养天年比什么都要紧,儿臣告退。”
太后气的心中一堵,无奈地挥了挥手,就跟赶苍蝇似的。景帝从慈宁宫出来后,心中五味杂陈。
他一边想着母后的话,一边加快脚步回太和殿。
景帝回到太和殿时,见虞瑶已沉沉睡去,烛光在她脸上摇曳着暖黄的光影,那模样宁静而祥和。
他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满是柔软和爱意。
他褪去外袍,躺在她身边,拥着她睡下。
夜渐深,万籁俱寂。
景帝在睡梦中被一股本能的冲动唤醒。
他本就是风流之人,平日里对男女之事颇为热衷。
这段时间和瑶儿闹脾气,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碰女人,平日里自己独自睡在寝宫,加上心烦意乱,不翻牌子也能忍得住。
这会温香软玉在怀,两人又误会解开,突然有点控制不住了。
他难受的翻了个身,目光落在虞瑶隆起的腹部上,那腹部高高耸起,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景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内心饱受煎熬。
试图让自己的思绪从那方面转移开。
他侧过身去,背对着她,试图压抑那股难受。
但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让他难耐的很。
褥裤解开,手不自觉的往下方探。
瞥见瑶儿就睡在旁边,又是不好意思。
他悄悄起身,披了件衣服就往偏殿走去。
虞瑶睡得并不安稳,景帝起身时的轻微动静还是让她惊醒过来。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狗皇帝不在身边,心中纳闷。
狗皇帝半夜去干嘛?
莫非是忍不住了,偷偷去找女人宠幸?
这么一想,她便有些生气了,也很失望。
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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