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贯理性,越到这种时候,她知道越要克制,越要循序渐进,毕竟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它通体黑色,右下角的位置却绣着一个小小的月牙,上下各吊着一颗小小的星子。
索性,她神识探入储物手镯,在其中摸索起了符阵书。
符阵一道千变万化,她自也无法识别出全部。
他野路子出生,早年就是一个百无禁忌的散修,背后根本没有任何家族。 所以他为何将别人家的家族徽记刻在自己的随身之物之上?
“不用急的,你且在这儿慢慢想,我会一直陪着你,便是最终,没有结果,那也只是命定而已。”
“他”么,在幽冥界应该有着很高的声望,而“他”并不想破坏自己的声望,可“他”又要暗搓搓的行这些伤天害理的用以满足“他”的泛滥私欲的坏事儿。
当年,她给黑山妖道绘制阴冥罩符,后来为了验证天地铢为何能“吃”掉黑晶石?它们是否对所有包含阴灵石的矿石都喜欢?
她还是那个冷静坚韧的圆月。
她闭了闭眼,罢了,人都死了,她同白家还有什么关系呢?
尤其是其中的勾连,许是暗合着一些古法。
圆月说过,这是圆月的家族徽记。
在这幽冥界,突然看到这个,圆月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房,又起了波澜。
圆月一抬头,就看到盛红衣手中的符阵书,她脸色倏然惊变:
这个布囊便是黑山妖道拿出来的。
盛红衣看了半晌,总觉得跟符阵应该是会有些关联的。
盛红衣手一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又见让圆月失态的是符阵书。
那黑山妖道,是她家老头的好友,又在她筑基的关键时刻,帮了她一把,这是对她有恩。
可是,结合当年字里行间,盛坪和黑山妖道说的话,再看圆月……
她才缓了口气:
莫不是,这是什么劳什子的苦命鸳鸯吧?
天各一方的那一种。
圆月吃惊的看了盛红衣一眼,末了收回目光,苦笑一声:
“我白家,就是符阵一道唯一的传承者,当年遍寻符阵书而不可得,最终,家族凋零,没想到,却是在死后,看到了这符阵书。”
她正寻思着呢。
而她白月牙至死,也未寻到一个满意的后人传承。
盛红衣回神,把心思放在正事上,目前果然不是纠结那种事的时候。
盛红衣:“……”她觉得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让她窥知这么狗血的事情简直是相当令她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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